“不准说不洗碗就去睡客房,那个是犯规的!”
“……好吧。”楚慈叹了口气,看上去十分无奈:“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定一个公正的赌约,谁赢了谁就可以不洗碗,谁输了谁就去厨房干活,这样总不犯规了吧?”
韩越迟疑了一下:“——怎么个赌法?”
“打牌吧。”楚慈冷静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其回答之冷静,动作之流畅,让韩越竟然长生了一种“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吧?!”的错觉。
打牌对韩越来说并不陌生。部队里嘛,有时候在绝密基地一呆几个月,又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连个报纸都不给看娱乐版,一伙人聚在一起能干吗呢?没有家室的还能搅个基,有家室的只能凑一桌斗地主了。
作为此道高手,韩越瞬间信心百倍,觉得自己真是赢定了。
……然后他们打完第一局。
韩越把牌一撒:“我不认!绝对不认!三盘定胜负!”
……于是他们打完第二局。
韩越暴怒敲桌:“巧合!绝对是巧合!再来一局!”
……所以他们打完第三局。
韩越刚跳起来要咆哮,就只见楚慈冷冷的盯着他。
“言而无信的男人最可耻了。”
“……”
五秒钟后韩越捏着鼻子走进厨房,身后背景是一片巨大的黑色怨气。
万能厨娘韩越同志,请你今天也继续在泡沫和脏碗中加倍努力吧。
话说每晚三局的赌牌生涯持续两个月后,某天侯瑜去部队找韩越,结果见面大惊:“兄台你面色发青印堂发黑,难道是遇上妖怪了不成?”
韩越瞬间青筋直暴:“大仙你真是太准确了,我遇上了一个牌技过人的大妖怪!”
他把最近两个月以来的事情都跟侯瑜说了一遍,从没赢过一次的牌局更是怨念十足的加以重点描述。侯瑜听完后摸了摸下巴,感慨道:“我发现楚工打牌确实挺厉害啊,他经常跟人打牌吗?”
韩越摇摇头:“很少,他比较喜欢打游戏。”
“唔,牌技再厉害也不可能稳赢不输吧,这本来就是有点机率性的东西。何况你打牌也挺在行的啊,不可能连续两个月,一次都赢不了吧?”侯瑜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他会不会出千了?”
“……出千?”
“难说啊,楚工那手……啧啧。”侯瑜十分唏嘘的摇摇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