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自己已经改了,可他出来之前才喝过酒,甚至怀里还揣着酒。
这种话无论怎样都说不出口。
“求求你,走吧!”杨素琴流着眼泪说道:“你要真惦记着些夫妻之情,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在我的生命里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听到这话,陈大宏如遭重击,两百多斤的汉子,晃晃悠悠差点栽倒。
“我知道了……”
陈大宏沉沉说着,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神情有些恍惚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身上的铁镣依旧“咣当”“咣当”作响。
“爸!”
陈冬担心父亲出什么意外,赶紧挣扎着爬起,吃力地追上去。
但他确实伤得不轻,追了两步发现跟不上。
赶紧就打电话,让埋伏在附近的兄弟送父亲回公司。
……
陈冬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埋伏着三四十人。
这些人得令,立刻围了上去。
“陈老爷子,我们送你回去……”
“陈老爷子,你还好吧?”
陈大宏却不理他们,仍旧踉踉跄跄地往外走着,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来到小区外面,正好有辆出租车停着,陈大宏拽开车门坐了上去。
“去古阳镇。”
陈大宏说完,便呼呼地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以后,负责“盯梢”陈大宏的兄弟给陈冬打电话,说陈老爷子回家了,在家睡觉。
“行,你们先回来吧。”
陈冬知道父亲这次受得打击不小,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万一哪天喝多了酒,又跑来找母亲和秦睿就麻烦了。
陈冬便给花猫和魏天华打电话,吩咐他俩盯好父亲、照顾父亲,别让父亲到处乱走。
“这件事做好了,清风斋和厂子的股份都还给你们。”
陈冬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了。
但对花猫和魏天华却是天大的事。
“陈总,您太客气了……”花猫和魏天华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从今往后,我们就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陈老爷子……”
挂了电话,陈冬坐在母亲身边。
这里是某医院的走廊,秦睿已经被送进手术室,陈冬和母亲在门外候着。
杨素琴惊魂未定,一张脸仍旧惨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