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员把我到了一旁问话,毫无疑问,应该是医护人员报的警。
就是刚才在方先生家只有三个人,两个人昏迷了,只有我一个人是清楚的。
我接受了警员的审问,也并没有什么隐瞒,就说两个人撞邪了,莫名奇妙的就打了起来。
警员虽然不信,而且还是批评了我不应该封建迷信。
不过我坚持我的口供,给我做笔录的那个年轻警员这会厉声开口说道:“请你好好配合,不要在编故事了。”
“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教教我怎么说?”我心情本来就不好,态度自然也不会太好!
年轻警员听到了我的话,一拍桌子,对着我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
没说几句,一旁走开了一个年长一些的警员连忙过来打着圆场,随后附在了年轻人的耳旁说了些什么。
听完之后年长一些的警员,这会说道“行了,易先生,你可以走了。不过随时保持电话畅通!”
说着那个年轻警员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我也没搭理他,我现在只是想尽快的知道那个九头怪物把血珠弄到哪里去了。
等在急诊的手术室外,此时已经凌晨了。
想着给齐恒源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
也不知道他们俩现在是去哪里了。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让我没想到的是,方先生不止是手骨折了,就连腿也骨折了。不过好在都接上了。
就是濮正怀就比较惨了,肋骨断了四根,那一脸的力气可想而知了。
医生也说了濮正怀他几个月内就别想下床了。
两个人虽然都做了手术,只不过都没醒来。
我现在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没把那个解除封印的符纸给随身带着,虽然就算解除了我身上五行气的限制,我也不能对于九头怪物造成伤害。
不过,我或许可以提前感知亦或者阻止冲动中的濮正怀。
这个世界上没有或许,更没有后悔药。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濮正怀才醒过来。他一脸懵逼的朝着周围看了看,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把之后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血珠的事情,不过关于血珠的事情和由来我没细说。
原因无他,就冲着他挡在我面前的义气,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我觉得濮正怀并不是在意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