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呢？负责销售的经理总在了吧？副经理也行啊……”周小燕追问道。
老头被问的烦了，嚷道：“说了不在就是不在，厂里现在没有一个领导在这儿，你们改天再来吧！”
“哦，没一个领导再啊？那采访采访你好了。”周小燕说道。
“嘿，没完了是吗？”老头气道。
“呵呵，你实话说吧，是不是你们领导不想接受采访，就说不在啊？”周小燕冷笑一声，道，“你再打个电话说说，他们要是不接受采访，那我可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你……等着！”老头又回屋里打起电话来。
李易朝周小燕比个大拇指，周小燕笑得风轻云淡的。
“行了，领导说派人下来接你们了，等着吧。”老道挂了电话气呼呼的说道。
等着就等着吧，李易掏出烟盒递给老头一根，老头看看烟盒，嘴一撇，自己也掏出一盒来，却是一盒能买李易那软红塔三包的玉溪，抽了一根还特意把烟盒往桌子上一拍。
“呦，大爷，好烟啊，看来你们这儿待遇不错，工资够高啊，我们当记者的穷啊，你这烟可抽不起呢。”李易哭穷卖乖的说道。
老头被捧得火气没了，晕乎乎的咧嘴笑道：“看个大门工资能有多少？还不是靠着厂里的福利，多卖点产品罢了。”
“呦，您也卖产品啊？那您这会员等级肯定够高。”李易顺着说道。
“那是当然的，员工待遇懂不懂？直接就是最高级，提成比普通会员高十个点呢！”老头说道，“你们俩来采访，肯定是不知道厂里的规定，是只搞线下销售，不接受采访不打广告的吧？给你们说，这产品老好了，你们要是想做，可以直接从我这儿拿货的……”
这得中毒多深啊？见个人就想拉人家入伙？
正说着呢，那边办公楼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姑娘，二十多岁的年纪还挺漂亮，看模样应该是公司的文案之类的，见面也没什么客气话，径直带着二人就往办公楼那边走。
“这位小姐姐贵姓啊？”李易继续发挥他那闲扯淡的功夫，试图再从小姑娘嘴里挖出点话——刚才老头那番话，周小燕可是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的。
“不用问我，经理就在楼上。”小姑娘说着，指指办公楼已经没多远了。
三层小楼没电梯，小姑娘带头直奔三楼，然后敲了一间门口挂着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
迎门就是一张大办公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