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不算银行的利息,一年就是小三十万。
然而现实看来,女儿似乎对这个以前黏得很的‘奕哥哥’,变得很排斥。
而这个原来在寇彩香的心里面,就像杜奕解释的那样,‘大学毕业,发过传单,跑过销售,当过快递员,结果一事无成’的普通山里娃。
在董玲玲那六瓶飞天茅台,‘咔咔咔咔咔咔’毫不犹豫的一次打开以后。
寇彩香就知道,这个‘小奕’,也绝对不像他自己所说得那么简单。
既然这样,寇彩香反而不愿意女儿和杜奕走得太近,因为这样的男孩子深沉而且危险。
——
灵龙镇大酒店。
杜奕这一醉,就一觉睡到夜黑近十点。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从窗帘缝隙里面,漏进来了月光和灯光。
才知道,原来已是夜晚。
“咔!”
杜奕按开了床头柜上面的台灯。
发现自己穿着睡衣睡裤,袜子也不在脚上。
愣了一会儿。
醉酒前的一幕幕,就如按在水下的木头,渐渐的一一浮现。
喝得吐得一塌糊涂,马梓琪架着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俏脸累得通红,满脸香汗。
似乎自己还和董玲玲拜了姐弟,喝了血酒。
杜奕连忙看他的手指,在灯光下完好无损。
也许那只是一个梦,就是为了圆自己少年时候,看到董玲玲蹲着洗菜的时候,一次次的悸动。
杜奕下床,才发现拖鞋不但崭新,而且还是那种高档的棉麻拖鞋。
他打开了卧室的门。
有点愣。
外边大房间里面,灯火通明。
看到董玲玲盖着薄丝绵被,蜷缩着睡在一个大沙发上面。
马梓琪坐在旁边。
而在更远一点的餐桌边,还有着两个男人。
一个二十出头。
一个大约三十许,留着寸头。
听到门的响声,三人的目光一齐望了过来。
两个男子连忙带笑的站了起来,而马梓琪则是悄悄的推董玲玲的肩膀。
“别推了,喝得太多了。”
“啊?杜奕醒了!”
杜奕的声音并不大,然而却一下子惊醒了马梓琪推了几下,都没能推醒的董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