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恭仁也应该六十了吧?是不是应选个年轻些的?”
“不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恭仁的阅历刚刚好。对应门阀士族,他可说有十足的经验。再过些年,等朝中平稳了,再选一个年轻些的吧!”
“可问题是,杨恭仁他愿不愿意?”
“他肯定会愿意做的,一家之主,对他有莫大的好处,他不可能会拒绝,也无法拒绝!”
“那何时去叫他回来,以什么名义去叫,何人去,怎么说?总该有个章程吧!”
“以我的名义去,不要太多废话,就一句话:恭仁任家主,愿者速回!”
“这,这,这也太短了吧?”
“难道还要我引经据典的写一份家书不成?不用犹豫了,去吧!”
“是,阿翁!那小郎君怎么办?”
“你去买几百个拖家带口的奴仆,让义儿带走吧。”族老沉吟了一下,才开口吩咐。
“是,阿翁。”老管家领命下去了,这事得他亲自安排,包括杨义的管家。
杨义从昏迷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小道童,样貌一个般,但是一双眼睛极是灵动。
“呀,你醒了?”道童见杨义醒了,非常惊讶。
“这是医院?我这是病了吗?”杨义感觉头晕晕沉沉的,身体很是虚弱。
“你醒了就好,你先别动,我去叫师父。”小道童按住杨义,示意他不要乱动。
他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嘀咕着:“师父太神了,说他这个时候醒,他就这个时候醒来。”
杨义睁大眼睛,一会儿后,眼睛才习惯了屋里黑暗的环境。
只见这是一间不大的茅草屋,墙上挂着很多干草药,一捆一捆的扎好的,草药的味道非常浓烈。
床前的左边是门口,右边堆放着几个大木箱子。整个屋子里的亮光都是由门口射入,所以屋中有些昏暗。
不大一会儿,小道童便领了一个老道人进了屋子。杨义第一眼看到这个老道人,便觉得他有些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郎君醒了,感觉怎样?”老道人问着杨义,他盘坐下去后,习惯性的将手搭在杨义的脉搏上。
老道人说话时,脸上像是带着些许歉意。深深的皱纹,干瘦的身体,令杨义感觉到像是真的在哪里见过。
“敢问道长?我是怎样到这里来的?你很面善,我们应该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