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哎,真是累死了,这山什么时候能爬完呐。”说了话,她转身,找了块草地,扑通就一屁股坐下了。
我过去挨着她坐下,并将准备的瓶装水掏出来递给了她。
妹子很娇地一伸手说:“我拧不开,帮我拧吧。”
我黑脸低头外加无语,暄妹子哟行了,啥也不说,接过水瓶子,拧之。
借拧瓶子的机会,我偷眼瞟了下身后。
结果,人家二位光头同志也仿佛一对好基友般,扑通坐在了草地上,肩并肩地指点远处江山,共赏美景。
哟哟
我按奈不住,掏手机给他俩喀嚓。、
山里静,机拍又没静音,但好在咱手快,拍完麻溜放回了口袋里。
光头基友一扭头,左右看了看,末了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没说什么,只是喝水。
情况明了,这二人,就是负责盯我们的跟踪党。
小暄这时喝过了水,她很娇柔地一伸手指远处小树林说:“走啊,咱们去那边看看呗。”
我点了下头,拉妹子起来,拧身一起,奔小树林去了。
而就在我们步入树林不到两分钟,光头基友嗖嗖,疾速掠行跟进。
我和小暄假装捉迷藏,她在前轻笑,我在后嘿嘿,一个跑,一个追。
十多分钟后,我们就远离了上顶的山路。
这时,小暄忽然一低身弯腰。
我一怔。
小暄猛一转身。
我晕!
妹子手里居然多了一条不知名的花纹大毒蛇。
那蛇,脑瓜子三角形,身子极粗,蛇信子还一吐一吐的,但在小暄手中,它却跟条绳子似的,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小暄笑了笑,伸两指,轻轻抚了下蛇首,又弯腰朝草丛里一送,这就将蛇给放了。
“小时候,孤单,没人陪我玩儿,这遍山的蛇,猴子,还有小动物就是我的朋友”暄妹子喃喃伤感地说了一句,忽然又一捅我说:“人来了!”
我会意,急跟在小暄身后,嗖嗖绕到两棵大树的后边藏了起来。
两人很快追过来。
到了小暄放蛇的地方,为首一稍大的光头说:“人呢?”
另一人:“估计没走远,就在这附近。”
“妈的,盯紧了,万一左爷知道我们把人盯跑了,他一准得找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