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和青春,他没有名字,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为闷驴。闷驴同志擅长的是自由搏击和徒手格斗,以及那个那个,强行终结生命体的生命呵呵,闷驴同志劳苦功高啊,呵呵,呵呵”
车窗吹来凉爽的晨风,我尽情吹着,同时心里终于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不要脸!
妈蛋,盗墓挖坟就说盗墓呗,非得搞得跟那什么似的,陈教授,我服了你了!
祝老道眼珠子一转,屈指把抽半截的烟头弹窗外,扭脑袋,一乐,直接对陈教授说:“啧啧,你不早说,这都是文物保护工作者,这个,崇高啊,崇高。”
陈教授轻咳:“也不行,这个外界对我们多有误解。其实我们长年工作在外,风餐露宿,为的是什么呀。哎,不说这个了。祝道长,祁道长还有雷小道长。这个,我之所以骗你们来,委实是不得以而为之呀。”
祝老道:“别急,慢慢讲,慢慢讲”
陈教授:“哎,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上次,我跟几个同事一起去东北的一个村子里收东西。一开始还挺顺。后来,东西收到手,我就问了人家一句,这东西是搁哪儿弄的,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结果,我们就去了。”
“可是,可是”陈教授使劲,使劲地揉眼珠子,揉啊揉,终于揉红了,然后他眼泪汪汪说:“我的几个同事,他们,他们都在那个发掘文物的现场被害了。呜呜”
老瘪犊子讲到这儿,他捂上眼睛就哭了起来。
祝老道听了问:“怎么被害的呀。”
陈教授抽泣说:“在洞里,不知道让啥东西,就给祸害了。”
祝老道:“那,你叫我们来?”
陈教授掏纸巾,擦了把大鼻涕,抽动下鼻子郑重跟我们说:“几位道长都是高人。我们几个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重回文物发掘的现场,然后,然后,将将同事们的遗骸找出来,再好生安葬。”
祝老道迟疑:“呃,这个”
陈教授马上:“老白,快,把东西拿来。”
副驾驶的白大刮,一转手,递给陈教授一个黑色的手拎兜。
陈教授当我们面儿,打开兜,将里面东西一露。
好家伙,码的整整齐齐的全是一叠叠的毛爷爷。
陈教授很是诚恳地说:“这里是三十万!算是预付的定金,如果,成功把我同事的尸骸全都找到。我会再拿四十万给你们。”
祝老道想都没想,脱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