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并且,此人用心险恶呀。”
陈教授插话说:“对了我又想起来,几年前,我曾走访过一个和尚。那僧人多少知道些当年的事儿,据他讲,那个地方好像叫什么,参岭子,还是药王山来着。反正,就是一个出产人参灵药的宝地!”
妥了!
这一圈,稳稳落到了廖七爷身上。
那个姓陆的,知道七爷有这么条蛇,而这个蛇可以漫山找灵药。因此,得到蛇,等于得到了一个向导!
这盘棋哟,果然下的是极大,极周密!
“好大一个局啊!”我眺望大门处几朵孤零的野花,喃喃自语。
老三一横,蛮横说:“爆他!”
我冷笑:“好!”
一个好字刚出口,祝老道手机叫了。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
这铃音,超没节操。
老道嘿嘿一乐,果断拿了三星奶白小资机,划拉开一接:“喂,哦,李老板呐,怎么样,拍卖的事,你周旋的如何了?”
说话间,老道将手机免提开了。
只听电话那端,李仁厚不无忧虑地说:“道长,这个单比较麻烦呐,我找了几家拍卖公司,可人家不想接这玩意儿,他们说这东西怕是有什么麻烦,他们都是正经拍卖公司,不想招是非。”
“刚好,昨天晚上,有人给我捎了个话,说是咱x京,古玩界一个叫卢大头的人对这个感兴趣。他说听了我要拍卖,然后他那儿有个地下拍场”
祝老道:“地下拍场,啥子意思?”
李仁厚笑了:“道长,那个你也知道,有些文物,古玩意儿,不太好在市面上露,许多人呢,都选择私底下来做这个交易。而这个卢大头呢,在这个领域有些威信,且这个人,吃八面,各个道都走的很开。因此”
祝老道去看祁道长。
道长很矫情地拿手捏了个小兰花指,轻轻端了杯茶,又撅了嘴唇儿,吹了两吹,这才小抿一口说:“此人,可用,但切记,大凶啊!大凶”
道长眼神迷蒙,望远方,嘴里止不住地反复念着大凶
祝老道硬生生将两道想海扁一通道长的目光挪开,随之对李仁厚说:“拍卖,啥时候开始。”
“今晚,二十一时!”
“好,你将接头地址发来,约个时间,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