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我急呀,上去拉他。
结果
“哎哟,你这又干嘛呀,大庭广众你这欺负良家女人吗?哎哟,诸位客官呐,救命呀,强抢民女啦!”
我能说,肯大爷屋里一半人喷了,另一半人快吐了吗?
我和祝老道咬牙,愣是给这货扯出肯大爷,沿街打了辆车,直奔工地。
刚到工地门口。
付了车钱,我一推车门,猛地发现,工地门口附近居然停了一辆mini。
熟悉的mini!
昨晚,我曾经强行喝了这车主人放在车里的一杯香茶。
mini车停的极是巧妙。
它没有直接停在工地门口,而是拐了一个小弯,停到了不远处一排大柳树的下边儿。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人感觉mini车的主人好像去的不是工地。但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安小暄就在工地!
我正忖呢,身畔老三又闹了。
“哎哟,这哪儿呀,我怎么瞅着这地界儿这么眼熟呐?还有呀,这铁皮匣子装了轱辘,跑的真叫一个好玩儿。哎,我说那大哥,你再带奴家跑两圈儿呗”
我通过驾驶室的倒后镜,我看到司机大哥的牙在上下磕打。
我一把给老三拉出车门。
“哎,你干嘛,干嘛!”老三扭带,挣扎,踢打。
他大爷地,这女鬼不单是个唱戏的,居然还是一话唠
我琢磨一下,借祝老道整理物品的机会,我给老三拉一边:“这位女士,小姐!大小姐!你怎么回事儿,咱都心知肚明啊。这么说吧,老三是我兄弟不假,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打从现在起,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宁肯不要这兄弟了,我拿符轰你丫的!符不灵,我就”
我一急眼,嗖嗖两步移过,将祝老道的木头剑抽出来了。
我提拎着木剑,走到老三面前:“你信不信,你再多说话,我,我把你菊给爆了。”
老三无比哀怨,耷拉个脑袋,默然片刻,忽地抬头:“官人,你这是要奴家,唱那一曲后庭花吗?”
庭你妹儿呀!
我仰头望苍天,无语至极致!
祝老道见状过来当和事佬了。
“哎哟,小兄弟,大炮兄弟,你这干嘛呀。做鬼,不容易的。还有这位小姐,你前生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但现在,一来你死了,二来我们得想个招儿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