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情况?搏击?训练?
我心中一动,脑子唰的一下就把半年前发生的一件小事给揪出来。然后我断定,这事儿,妥妥儿,周振海她姐干地!
半年前,周总领我们诊所四个年轻小辈,南下深山里的农村给留守儿童和老人做心理健康辅导。
这是个非盈利公益性质的工作。
大家精神饱满,兴致极高。
当地民政部门派了一辆小面包和一个司机带我们到处走。
一周后,结束工作。我们在一个小山村往城里返。半道,遇到打劫的了。
对方肯定不是当地人,听口音不像。一共有五个,手里拿的钢管。
他们先是在路中央横了一根很粗的烂木头。司机下车去搬的时候,一个人冲出来,一棒子给砸倒。
然后,他们让我们下车。
晚上,拿手电扫一圈后,为首一个人发话了。全都把钱留下,然后男的走,女的留下来。
那天晚上走的时候,我喝了点酒。
当时,不知怎么地,只觉得这伙子人太他妈的不是玩意儿了,简直牲口都不如的东西。
我吼了一嗓子,对方冲来一人,拿钢管砸我,我抬胳膊挡了一下。
那个疼啊!钻心!
就这一疼,我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进入狂暴状态了。
当时跟我还有一个男同事小关,我俩一起上的。但听周总说,主力还是我。我那会儿就跟一个职业拳击运动员似的,很是灵活的走步和闪避,用重拳将这五个人一一击倒。
当然,我也挂彩了。
胳膊,肱骨骨折。右肩膀头子,还有左前臂,各中了两刀。
还好,刀刺的不深。
重伤是屁股蛋子上那一刀,再上一点就插腰里,坏了我的肾了。再下一点,我的菊花,就让人给爆了。
后来,周总开车,给浑身是血,不停哆嗦地我送到了医院。
我搁那儿住了半个多月,后又回的京。
打那儿以后,我工资涨了,原来上一天休一天,现在上一天休两天。
过年从家回来的时候,我一度不太爱说话。周总以为我受刺激了,就给我做了一次催眠介入。
结果我不知道,只记得,醒来时,周总很吃惊的样子。然后我问她,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半年后的今天,周总给这么一张卡,这是要把我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