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一脸平静道:“所以现在不能着急,自乱阵脚。”
田浩抬手捏了捏眉心,叹气道:“若真是如此,那殿下如今岂不是陷入极为危险境地?那北萧王女儿在我们手中,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就怕那北萧王倒时候借题发挥,殿下又不好反驳。”
“我明白。”林去忧缓缓放下茶盏,见其这副担心自己模样,心中一暖,笑道:“无妨,田伯。将你们火急火燎叫过来,只是交代一声,至于接下来如何,便是看他那北萧王,该如何行事。”
田浩应了一声。
林去忧又是一笑。
诸如此类事情,林去忧面对太多,不过大多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若谈不了,林去忧看向腰间名为“问心”木剑,那边只能,遇事不决,便问清风。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脚步声,紧接着,梁国赋身影出现在门口。
“老臣来迟,太子殿下切莫怪罪。”梁国赋脸上挂着一副恰到好处笑容,在院外欠身行礼,态度谦恭有礼。
此人身着一身崭新官服,约莫四十岁上下,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外表看上去和蔼可亲,可眼中却隐隐透着一股沉稳精明神采。
见到此人,田浩那混老眸子一凝,随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见状,林去忧嘴角倒是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来,故作轻松说道:“原来是梁知府,今日一大早便大驾光临,可真是让本宫倍感荣幸。”
说话间,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梁国赋神情。
这个老家伙此番前来,绝非只是简单拜访。
要说抗北城郡守周北武痴迷兵权,在北霜城,梁国赋贪财行径可谓是路人皆知。
就拿城中修缮城墙一事来说,朝廷特意下拨一笔不菲银两,旨在加固城墙,这笔钱本应专款专用,可到梁国赋手里,却成了他中饱私囊“肥肉”。连通城内心腹,将那建筑城墙石材,大量使用劣质砖石和廉价材料,而梁国赋则对工程质量视而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笔一挥就将这批本不合格材料批准。
经他们这么一折腾,修出来城墙歪歪扭扭,多处砖石松动。
百姓们路过城墙时,都能明显看到那些劣质材料,纷纷摇头叹息,敢怒不敢言。
而梁国赋则美滋滋将省下大半银两收入囊中,存进自己钱庄的秘密账户。
为了掩人耳目,这不要脸货色,甚至对外宣称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