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语气中带着羡慕。
“你也不用气馁,心性与道心,才是修道能持之以恒,最为雄厚的本钱。”陆压不无安慰的道。
“啊”突然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陆明腾地一下起身,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方文舒的房间,道:“文舒,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我出去看看。”也不等答话,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陆明灵力运转至双脚,身子一轻,几个腾跃间,就来到声音传出的地方。
只见地上一个干瘪成皮包骨的人头,人头下垫着散乱的衣物,衣物还散发着酒味。来不及仔细查看,就感应到有一股不输于自己的气息,极速奔来,陆明凝神望去,是昨天下午的苏鸿志。
“哼。”苏鸿志来到陆明身边,脸色还有些苍白,阴沉的看着地上的干瘪人头和散乱的衣物,“又一个,这已经是第五十四个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将衣物以及干瘪的人头一把包了起来,提在手上。
“苏鸿志,方不方便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明沉声道。
“这是我们村的事,我们查了一个多月都没查出什么来,你一个外人”
苏鸿志还未说完,就被陆明打断:“难道你要看着更多的人遇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哼。跟我来。”苏鸿志思索了一下道。
苏鸿志带着陆明来到村里的祠堂,指着地上排列着数十口贴着字的坛子,道:“从传道石碑落下后不久,就不断有人遇害,两个月来,每隔两天,到了晚上就会有一人遇害,每个遇害的人都是这般,干瘪的头,身上其余部位只剩下一张皮。”苏鸿志将手中提着的包放在坛子边上的桌子上。
陆明看着这些装着死者以及遗物的坛子,心里不禁有些悲哀。
苏鸿志声音低沉,一脸悲痛的讲述着:“从第一个遇害者开始就造成了人心惶惶,镇上的派出所还派了人下来,没查出什么结果就留下两个警察巡逻,第二天两个巡逻的警察也遇害了,派出所不愿意再派人来,我们就自己组织了村民巡逻,但还是不断有人遇害,开始是晚归的村民,再后来,就是在家中,有人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睡在旁边的丈夫已经成了干瘪的头颅和表皮,那些想搬去镇上的人,都被发现死在了路上。再后来,大家只能聚集在一起,一部分人睡觉,一部分人就近巡逻,就这样,还是有人遇害。”
“陆压大爷,知不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陆明沉下心神像陆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