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回过神来连忙笑道:“夫人好眼光,挑得这两件衣服看起来端庄大气又不过于高调,的确不错,是成品的吗?”
“自然是成品的。”罗氏笑道:“这短短两日订做衣服当然来不及,夫君到时候应该是穿官服,我听闻明日是六部休沐时间,夫君今晚就将这身衣服脱下来我浆洗一下,这冬天衣服干得慢,恐怕得烘一下。”
“劳烦娘子了。”张瑞点头笑道:“先安排晚膳吧,再给崔衍找一个房间,对了,夜莺在吗?”
夜莺?
崔衍愕然看向张瑞。
“大哥,娘说了,别去招惹那种狐媚女人!”四妹张蒙不满道。
老妇人也一脸皱眉,在恶媳与那狐媚子之间,她还是觉得恶媳顺眼一些。
罗氏笑容微微一僵,却依旧温柔道:“还在芷罗院,一日三餐都有下人送过去,她足不出户,应该是在等夫君,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嗯.....好,我现在过去一趟。”张瑞起身,后日就要进宫,有些事情今晚就得实验,时间紧急。
罗氏闻言眼中一黯,但还是乖巧点头:“我带夫君过去。”
“等等!”崔衍愕然道:“夜莺小姐在你家?”
那个王公贵族撒钱都得排队的清风楼头牌?
“吵着要给夫君做妾呢!”罗氏故作大方的开玩笑道。
“真的假的?”崔衍愣愣的看着张瑞,回想起了当年两人在桥上时的抱怨。
那时候大狗喝多了,豪言壮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现在高不可攀,几年后就是做妾我也得考虑一番!”
这种牛逼也能兑现的吗?
“二狗你先稍坐。”张瑞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咱们哥俩晚上边喝边聊。”说着直接走到罗氏身前:“娘子,我们走吧?”
“好.......”
崔衍愣愣的看着两人一起离开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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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舍得来见我了?”
夜莺望着换了便服的张瑞一脸幽怨,昨日那倨傲的态度一点不见了。
她来张府一日便被那白衣小丫头盯了一日,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院外静坐,但自己身体里那邪祟却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自己与它相处了十几年,从未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