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啊,让你救孩子,你怎么胡乱摸啊”我一把把他的手打了出去。
那个人没有生气微笑的对我说道“这位兄弟,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叫做听诊器,是西洋人的东西,只要把这个东西贴在人身上,就能查出他的五脏六腑有没有病,这个就好比咱们中医号脉是一样的”听到这我才知道这玩意原来就是号脉用的啊。所以我再没有拒绝这个人继续用那个铁玩意放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不太得劲。
过了一会他把一直玻璃棒放在了那个小丫头的胳肢窝处“让她夹着,别掉了”说完他就拿出一个钢笔在一个本子上划来划去的,我好奇的看了两眼,结果一个字我都不认识,我感觉他根本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符,就算是画符也是我看不懂的符。
“我说你这大夫还真奇怪啊,不给这孩子治病,你在那画什么玩意啊”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对他有点不满。
“我怎么不给孩子治病啊,我这是给孩子开药方,况且温度计刚夹胳膊里还要等五分钟才知道结果”那个大夫说完就不再理我,继续拿着笔在那本纸上胡乱的画着。
过了五分钟,他把那个温度计拔了出来看了一眼,当场皱起了眉头“都高烧四十度怎么才送来啊,刚才检查还有点肺炎,呼吸道还有点感染了,你要再晚来一天这个孩子就没命了”那个大夫数落着我。
“大夫那现在怎么办啊”让我降妖除魔还行,让我治病的话我是白费。
那个大夫没有说话,拿着笔又在本子上胡乱的画了起来,画完以后就撕了下来给了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估计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同样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
“抱着孩子跟我来吧”于是我抱着孩子跟着她来到了别的屋子里。
“把孩子放在床上”
“哦”我把手里的小姑娘放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那个小护士拿出一个透明的酒瓶子,挂在上方,然后用一个黄色的管链接的一个针头就要往小丫头的手背扎,被我一把抓住了。
“你要干嘛,不去给孩子抓药,挂个酒瓶子还弄了个针扎孩子,你这女人是何居心,真是黄蜂最毒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我心想着哪是给孩子看病啊,这是要孩子的命啊。
“我抱起孩子就要走”她跑到了我的面前把我拦住。
“你想让孩子死吗,现在只有我们这样的医院才能救这个孩子,你现在带着孩子走就是让这个孩子送命”那个小护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