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明显大失所望。
不过表情依旧正气凛然:
“下午有贼人擅闯黑衙,例行巡查,你二人为何藏身此处?方才可见到可疑人影?”
擅闯黑衙?
夜京棠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女人本事这么大。
但这时候他也没工夫细想,小心地用手拉过外袍,在袖子里摸了摸,翻出房东写的租契丢给捕快,做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大人,我昨天才搬来,你觉得我像是能看见贼人的样子?”
捕快觉得不像,其中一人拿过租契看了看,确认是正常居民后,没话找话质问:
“天都没黑,在家里干这种事情”
旁边的捕快抬手道:“算了,大下雨又家徒四壁,还能干啥。走吧。”
说着把东西丢到床铺上,转身出门,还把门带上了。
夜京棠本想起身,却发现两人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看来这两个捕快也不是庸人,色心不改却也不失谨慎。
女子也发现了这一点,抬眼望向夜京棠,冰山般的脸颊露出几分复杂,虽然没明说,但眼神的意思很明显——继续。
夜京棠心里感觉怪怪的,模仿着说道:
“真他妈扫兴。媳妇,没吓着你吧?”
“没,相公你”
女子张了张嘴,眼底闪过茫然,看起来是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