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爹就不喜欢这样的!”一道清朗的声音遥遥自院中传来,院中人的目光便都被吸引过去。
来人剑眉星目,一身戎装,乌发一丝不乱束得齐整,腰间挂着银剑,大步行来只见飒沓。
这位身姿挺拔的少年将军冲母女二人眨眨眼:“更巧的是,我也不喜欢这样的。”
岑听南抬起头,眼圈已经红了是她已有三年未见且险些再也见不到的阿兄啊。
此刻他还这样年轻,这样意气风发,还能带着又宠又纵的笑看她。
可前世,却不知死在了哪一处无人知晓的边境,尸骨有人收敛么?逢年过节有人祭拜么?
这些俱不能细想,每每想起来都叫她心口直疼。
岑闻远展臂接住突然扑过来的自家妹妹,骤然大笑:“爹回军营后一直念叨,直说你一觉醒来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变得爱哭了且一夜间懂事不少。起初我还不信,特意赶回来看看笑话,没想到这次咱爹真没骗人啊?”
“谁惹你了,同阿兄说,我去收拾他!”岑闻远看见什么稀奇事似的,一面说,一面弯下腰非要看岑听南低垂下去的头,惹得她似笑非哭,不上不下的好生难受,硬是捏起拳头往他胸膛锤了一拳。
岑闻远挺胸向前一震,见岑听南吃痛惊呼,这才拉长嗓子道:“诶,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那无法无天的娇纵阿妹嘛。”
岑听南瓮声瓮气地:“你回来就为了看我笑话?”
“我来见见你到底怎么了,好叫我上了战场也没有后顾之忧。”岑闻远的声音软下来,看着岑听南的目光也变得认真。
岑听南甚少见到这样正经的阿兄,泪意涌上心头连绵不绝似的,但到底,还是吸口气忍住了。
她已不是前世那个娇滴滴只会躲在家人荫蔽之下的贵女了。
“嗯?怎么没哭?不好使啊?”岑闻远凑过来,“奇怪,我还道你若听见我如此感人的发言,定要扑过来哭得涕泗横流呢?我在心中演练了好久的!”
岑听南:
怎么突然有点想锤个什么东西。
岑闻远被岑听南瞪了一眼,乐不可支:“逗你的,前几日军中猎到几头鹿,大部分送进宫里了,爹特意留了一张小些的皮叫我送来给你们,熬胶最好了。”
岑听南一向不大喜欢这些东西,只觉残忍。
自己经历过生死后,就更不爱了,当下侧过头去不愿细看。
岑闻远笑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