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没有见过纪文澜了,每次打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就是匆匆敷衍几句就把他打发了。
根本不给他核实那些谣传真伪的机会,甚至连过问一下案子上的进展都不行,如果他提出晚上见个面,纪文澜总是一句话“最近就别想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妈的,这不是过河拆桥吗用得着自己的时候一天一个电话,用不到自己的时候就把自己抛到爪哇国去了,照这样下去,今后还可能干出卸磨杀驴的事情呢。
不满归不满,抱怨归抱怨,戴家郎倒也能理解纪文澜的反应,首先她可能真的忙,没有时间陪自己。
另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有钱的屁民,也没有资格过问官场大事,很显然,纪文澜已经开始跟自己讲纪律了,开始恢复她的原则性了。
然而,戴家郎之所以给纪文澜打电话也就是出于好奇心随便问问,并不是真的对这些事情有多大兴趣。
这就像是一条喜欢追汽车的小狗,也就是追着玩玩,并不是真的想当司机,南召市谁上台,谁下台关他屁事啊。
但戴家郎现在已经不是往日的那个小混混了,而是手里掌握着上百亿资产的大老板,是公司的董事长。
试问现在什么人敢随随便便挂他的电话或者不接电话,他现在可是个有尊严的人,所以,纪文澜对他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因为纪文澜可是他想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而他只想娶个女人,不是想给自己娶个颐指气使的上司。
从纪文澜眼下对他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前景,于是,从最后一次被纪文澜敷衍之后,他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而纪文澜好像也忙昏了头,居然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直到五一小长假就要结束的这一天,戴家郎才“惊喜”地接到了纪文澜的电话,说是明天有一天假,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当时戴家郎就在南召市,虽然心里一阵痒痒,可最后还是霸气地说道“你的假期跟我的工作发生的了冲突,我眼下正在外地出差呢,很遗憾没时间陪你了。”说完,报复性地挂断了电话。
纪文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接连拨打了好几次戴家郎的电话想解释一下,可戴家郎却一次都没有接。
这天,戴家郎上午接到蒋碧云的电话,让他今晚回八仙过海的家里一趟,不过,并没有说有什么事。
戴家郎最近一直没有回过市里面,心想也该去医院看看周继尧了,虽然人还是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