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喻后红从小就在国外,我去哪里了解她的底细,既然周继尧敢这么重用她,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了解吧,我就不去操那个闲心了。”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道“怎么?难道你暗地里查过她?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了解一下她的底细呢。”
纪文澜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实际上我们以前就查过她们母女的有关情况,可就像你说的那样,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生活,查起来倒也没这么容易,只是了解了一点基本情况。”
“那现在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戴家郎急忙问道。
纪文澜迟疑道“倒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喻后红的母亲喻小琴没有历史。
她最早的户籍资料只能追述到二十六岁,那一年她的户籍出现在本市五塘区的夏王村,当时户籍上只有喻小琴和喻艳,而喻艳就是后来的喻后红,但没有配偶的记录,当时喻后红差不多四五岁的样子。”
“这么说,喻后红是跟她母亲姓,也许喻后红是喻小琴的私生子,没有配偶也正常。”戴家郎猜测道。
纪文澜继续说道“可他们在夏王村只住了两年,户口又迁到了五塘区的一个派出所,这个时候喻小琴有了一个配偶,名叫淘光,不过,两年后淘光因病去世,紧接着喻小琴带着喻后红远走美国。
事实上祁菲顺着这条线做了一些调查,可毕竟喻小琴在夏王村和五塘区居住的时间过于短暂,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对她们母女有印象的人。”
“那这个淘光有什么背景吗?”戴家郎问道。
纪文澜说道“这个淘光当时倒是还有点名气,那时候他是五塘区最早做生意的人之一,据说手里有点钱。
不过,淘光在认识喻小琴之前结过婚,也有儿女,只是后来夫妻感情不和,给了前期一笔分手费之后就离婚了,儿女也跟了前妻走掉了。
事实上,祁菲也联系上了淘光的一儿一女,他们现在都在南召市,女儿陶思雨在本市工商局工作。
儿子陶亚伟在本市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私人诊所,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不过,他们对自己的继母喻小琴都没有什么印象,更不要说喻后红了。
据陶亚伟说,他只是在父亲的葬礼上见过喻小琴,除此之外跟喻小琴母女没有任何来往,甚至也不清楚她们后来去了什么地方。”
戴家郎坐在那里好一阵没有出声,最后问道“你跟我说这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