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我妈回老家,前一阵子她一直在南召市住院。
我顺便拐道二道河是想了解一下我母亲三十年前的一个案子,我想你可能已经知道这个案子了。”
“你是从哪里听说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案子”齐真问道。
戴家郎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有口误,因为得知齐真调查自己母亲这件事是从纪文澜那里听来,而纪文澜的名字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你可能不知道吧,南召市二分局的局长段一峰是我的老首长。”戴家郎只是暗示了一下,并没有把话说的太透。
齐真当然明白戴家郎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问道“既然是三十多年前的案子,你为什么还这么关心,难道你母亲是冤枉的”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不错,不仅冤枉,而且还有人对我母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母亲忍辱负重几十年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要不是我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她在二道河看守所被关押过的话,她可能会瞒着我一辈子。
现在既然知道了,我怎么能不闻不问呢即便不能为我母亲讨回公道,可起码要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zw.
“那你都找什么人了解过了”齐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