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道还不一样不过是个打工仔。”
贵州佬一脸羡慕道“那你就别谦虚了,打工能赚那么多钱吗我两个儿子一年能拿回来五万块钱就谢天谢地了。
对了,我昨天还听你哥说呢,你家这次归屋就花了五万多,光是买菜就买了一万六呢,现在村子里哪家有这么阔绰啊。”
戴家郎一猜就知道自己兄长肯定是在村子里“炫富”了,不过,贵州佬说的倒也是实情,村子里虽然也有好几家都该了新房,但归屋的仪式却比不上自己家里这么大的排场。
不过,戴家郎可没有心情跟一个老汉闲聊,敷衍了几句之后,一脸严肃地问道“县里的警察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贵州佬一愣,随即也一脸紧张地小声说道“哎呀,这事你知道了警察不让我乱说,不过,他们查的可是你家的事,跟你说说也不要紧。”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天县里面来了两个警察,都穿着便衣,他们的车就停在我家屋子后面,可能是因为我家住在最外面,所以,他们问我你爸死的那天晚上有没有发现村子里来过外人。
如果他们不问,我倒也想不起来,结果他们这么一问,我还真想起了那天晚上确实有车停在我家屋子的后面,并且还是半夜了。
不过,当时我可不清楚警察问这件事跟你爸有什么关系,还以为他们是在查什么案子呢。”
“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他们查的事情跟我爸的死有关系”戴家郎打断贵州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