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
说实话,如果再过几年,他还有可能跟梅向月结婚生孩子呢,或者梅向月爱上起了其他男人生下孩子呢,难道我们因为这个就抛弃他们?刚才陆局也说了,他们毕竟是人,又不是机器。”
祁菲反驳道:“我们现在不是说戴家郎的孩子问题,而是他是不是已经背叛我们的问题。”
纪文澜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戴家郎背叛了我们?如果他背叛的话,梅向月还能如此受到蒋碧云的信任?”
陆涛摆摆手阻止了祁菲和纪文澜的争执,说道:“我同意你们尽快跟戴家郎接触,但必须搞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
祁菲哼了一声道:“能让戴家郎说实话可没这么容易,事实上他提供的情报真真假假,还不知道有多少水分呢。
根据梅向月发回来的报告,戴家郎的性格属于狡诈型,只有和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说几句实话。”
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也许文澜有办法让他吐露实情,只不过要付出点代价。”
纪文澜一脸挑衅地说道:“如果你说的这个办法确实有效的话,我倒想试试,当年我们的同志为了拿到周继尧的犯罪证据不惜牺牲自己,最终还献出了生命,难道你还想对她做道德审判吗?”
祁菲一听,急忙摇摇头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在说戴家郎的脾性,说实话,我跟他是死对头,如果他真对我有意思的话,当初也不用你出马了。”说完,忍不住脸上一片红晕。
陆涛摆摆手说道:“你们的具体手段我就不要讨论了,我这里还有一个情况有必要向你们通报一下。”
说完,冲段一峰示意了一下,段一峰说道:“前不久戴家郎的父亲突然死亡,听上去似乎是一场意外,不过,我还是通知云岭县的吴局长私下做了点调查,结果,他初步判断戴家郎的父亲的死亡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
祁菲和纪文澜一听,一脸吃惊的样子,祁菲不解道:“戴家郎的父亲只不过是普通的农民,谁会杀他呢?戴家郎知道这件事吗?”
段一峰说道:“戴家郎本人好像没有疑心,但戴家郎结束葬礼离开老家之后,云岭县的人多次去医院和现场进行过实地调查,没有找到医生所说的致死的硬物,这一点非常可疑。
最重要的是,云岭县公安局的人在村子里找到了两个目击者,虽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可其中一个看见了半夜时分有车灯划过他家的窗口。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