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满足的?”
戴家郎毕竟心里有鬼,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反正他觉得梅向月是不可能嫁给自己的,否则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结婚的事情。
也许,她自己也做不了主,做为一个“公派”的卧底,要不要跟自己的线人结婚多半还需要组织的批准。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恐怕也没有这种意愿,否则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她为什么就不愿替自己生个孩子呢?既然这样,还不如互不耽误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戴家郎在医院陪母亲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本想回家睡觉,可想想梅向月的那副冷冰冰的态度,即便回家也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互相指责而已。
这么一想,他干脆连家也不回了,给唐婉打了一个电话,马上就受到了热情的邀请,心里顿时觉得唐婉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女人,虽说不上情投意合,却也有种亲人的感觉。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戴家郎就赶回家了,不管怎么样,梅向月要去国外,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起码要告个别吧。
可没想到戴家郎到家的时候,梅向月已经走了,那个旅行箱也不见了,再看看衣柜,里面空荡荡的,衣服也全部带走了,猜想昨天晚上恐怕就收拾好了。
戴家郎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发现带走的不仅仅是衣服,甚至都没有找到一件梅向月的私人物品,没有留下一个女人曾经在这里住过两三年的痕迹,看上去这套房子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女主人似的。
戴家郎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出一支烟点上,不知为什么,心里也空落落的,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心里对梅向月不仅感到无比的内疚,同时还充满了近似痛苦的怀念。
他摸出手机想给梅向月打个电话,但有不知道该对她说点什么,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嘴里嘟囔道:反正总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