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能先拿出这五个亿,他的警惕性自然也就松懈了。
他这人就是爱占便宜,我就是利用他这个心理赌一场,即便不成功也没关系,现在看来,基本上成功了,只要他用那块地入股,今后就由不得他了。”
戴家郎总算是搞明白了,让他惊讶的还不是周继尧的手腕和心机,而是他竟然这么直白地把这一切都告诉自己。
要知道这可是商业机密,即便不担心自己去告密,可毕竟也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像周继尧这样有城府的人,怎么会说出来呢?难道他真把自己当成接班人培养了?
周继尧见戴家郎沉默不语,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够光明正大啊?”
戴家郎哼哼道:“邓俊吉迟早会知道你耍了他,今后恐怕就难再跟他打交道了。”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你恰恰说错了,当你的对手被你掐着脖子的时候,他不但要继续跟你打交道,而且还不得不对你卑躬屈膝。
像邓俊吉这种人,你只有比他强,他才会臣服于你,否则,他压根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我虽然耍了他,但他也有甜头,如果没有我的话,他那块地永远都不会值钱,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我呢。”
戴家郎只好陪笑道:“董事长高明,你要不说的话,我还真以为你要和邓家合作呢。”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你也用不着拍马屁,这件事之所以能够成功必须取决于三个条件。
一是这家教育机构的负责任必须是自己的人,二是做为一个钓鱼人你必须有足够的饵料,我的五个亿就是饵料。
三是邓俊吉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必须让他看到足够的好处,如果是个正人君子的话,未必会上钩。
最后一点最重要,那就是一定要隐藏自己的动机,比如,我要让他相信,办这家教育机构并不是我的初衷,而是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需要帮忙,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事实上,他也不敢得罪我们这个共同的朋友,这几个因素加起来,邓俊吉就不得不上钩了。”
戴家郎虽然脸上一副钦佩的模样,可在听明白了周继尧的所谓空手套白狼“绝技”之后,心里却不以为然。
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这种欺骗自己合作者的行为总觉得有失厚道,当然,周继尧给他上的这一课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起码有反面教材的作用,让以后避免掉进此类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