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大概情况了,如果不是牵扯到我的身世,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
另外,我想告诉你,当年看守所的那个所长杨钊已经死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在纠结这些事,说出来反而好受一点,只当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王美娟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一会儿,一脸狐疑道:“你的身世?你什么意思?”
戴家郎还以为母亲装糊涂,只好撕破脸说道:“妈,你就别瞒着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有权力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
妈,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在医院里只要拔一根头发就能弄清楚儿子和父亲有没有父子关系,你就是隐瞒也没用。
我只是不想让我爸知道这件事,省的他伤心,否则我早就拔他的头发做亲子鉴定了,不过,就算我不做也确信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就跟我说实话吧。”
王美娟的身子瑟瑟发抖,看的戴家郎大为不忍,可为了搞清楚自己是谁的种,只能狠心到底了。
“难道你是,是他们的种?”良久,王美娟才颤声道。
“他们?”戴家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失声道:“妈,怎么是他们?他们是谁?你快说啊。”
王美娟忽然双手捂着脸呜咽起来,一边哽咽道:“我也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呀,你想想,我被关在里面没日没夜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去。
一想到你爸在外面等得着急,口袋里也没有几个钱,家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活要干,你哥那时候才还不到十岁,整天在山上摘桔子。
还有家里的猪和鸡都要喂,你说我能不急吗?反正那时候只要谁能让我出去,我就豁出去了,哪里还管要不要脸啊。”
戴家郎被母亲几句话就说的热泪盈眶,一想到母亲当年在看守所里孤苦无依的情形,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一把搂住母亲,哽咽道:“妈,你别说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再也不问了。”
没想到王美娟反倒渐渐冷清下来,推开戴家郎,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说实话,这么多年了,这件事憋在心里也难受,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告诉你吧,不过,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你究竟是谁的种。”
戴家郎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母亲的意思了,很显然,她当年在看守所被杨钊睡过,可能还有其他的男人。
而回来之后跟父亲自然也少不了干那种事,等到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