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没人敢欺负。
所以,这对你妈这种三无人员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她当然要付出点代价,至于什么代价,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地说不出话,他原本以为母亲和周继尧有一腿,没想到竟然是杨钊。
“你是说我妈出来之后为了报答杨钊跟她睡觉?”戴家郎吃惊道。
老吴怜悯地看了一眼戴家郎,摇摇头说道:“不是出来之后,而是就在看守所里。”
“看守所里?”戴家郎吃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老吴点点头,说道:“这种事听起来确实荒唐,并且也是犯罪行为,但在二十多年前这种事在看守所却时有发生。
我记得看守所院子的东北角是一个储物间,储物间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杨钊当上所长之后把它改成了休息间,有时在那里午睡,晚上值班的时候也睡在那里。
不过,我要声明的是,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你妈和杨钊睡觉,但我好几次看见你妈晚上吃完饭之后没有送回号子,而是去了那个储藏室,过个二三十分钟之后,杨钊会亲自送你妈回号子。”
“难道就没人发现吗?看守所又不是农贸市场,里面可都是警察。”戴家郎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