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东西,然后脱光了衣服检查,又在一张表格和刑事拘留文件上按完了手印,终于穿上了背后印着南召市看守所的红马褂。
“酒醒了吗?如果没醒的话我们这里有很多的醒酒办法。”一名管教问道。
戴家郎多少听到过一些传闻,尽管现在看守所的管教不像以前野蛮了,可对嫌疑人拳打脚踢仍然是家常便饭,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受皮肉之苦,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就不想再嘴硬了。
“醒了。”戴家郎有点垂头丧气地说道。
另一名警察喝道:“要说报告管教。”.
戴家郎急忙说道:“报告管教,醒了。”
“大声点。”管教喝道。
戴家郎本来就是当过兵的人,急忙大声道:“报告管教,醒了。”
那名管教这才满意,哼了一声道:“你不是挺张狂吗?现在怎么老实了?”
戴家郎哭丧着脸说道:“管教,这不是过年嘛,多喝了几杯,没想到他们把车停在路中央,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见啊。”
管教摆摆手说道:“少废话,这些话到时候跟法官说去。”说完,拿出一大把钥匙递给另一个管教吩咐道:“放在20号吧。”
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号子里的囚犯早都睡觉了,长长的走道灯火通明,一扇扇铁门上挂着西瓜大的锁子,看上去倒跟二道河看守所的情景差不多。
戴家郎怀疑全国看守所的结构会不会都是同一个人设计的,不过,也谈不上什么设计。
如果不是铁门上的锁子和背后管教手里叮当作响的钥匙,这里也就像是某个工厂的集体宿舍,只是住在这里的人可不是什么善类,更没人给你发工资。
妈的,终于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