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知道欧阳娟的儿子不是他的种,但并不存在所谓的遗传关系,这不过是他为了周家的脸面编出来的谎言。”
唐婉失声道:“他为什么要编造这种谎言?难道他是个眼睛里容得下沙子的人吗?”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周继尧的脾性你还不清楚?他这人不仅刚愎自用,而且也好面子。
你想想,你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大张旗鼓地大摆酒席,搞得全市的人都知道他又添了一个孙子。
欧阳娟的孩子生下来之后虽然还没有摆过酒席,可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接连出事,先是保姆下药,后来是半农山庄血案,可以说早就闹得满城风雨,谁不知道周继尧已经有儿子了?
而现在却突然发现孩子不是他的种,你说,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且不说别人,即便在蒋碧云和几个女儿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更不要说他认识的那些大人物了。
所以,当欧阳娟撒谎说孩子是周建伟的种的时候,他就来了一个将计就计,干脆先把面子挽留住,至于接下来怎么办,那只有天知道。”
唐婉一脸忧虑道:“你的意思他这是暂时隐忍?”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实际上这对周继尧来说也是一个难题,因为这不仅仅牵扯到欧阳娟的孩子,还牵扯到你的孩子,他需要时间考虑后果。”
唐婉楞了半天,摇摇头说道:“你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但我认为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不相信欧阳娟的孩子是建伟的种的话,可能早就发作了,不可能隐忍的住。”
“那这种遗传关系从哪里来的呢?”戴家郎有点恼火地问道。
唐婉嗔道:“哎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也许欧阳娟的孩子确实是跟建伟鬼混的时候怀上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