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报警?”周继尧问道。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那个女人说二道河到处都是他们的朋友,我怎么敢报警,如果我报警的话,说不定就没命回来见董事长了。”
“你也没有告诉王总?”喻后红问道。
戴家郎瞥了喻后红一眼,说道:“如果这份阴阳合同确实是个阴谋的话,那我估计绝对不仅仅这一份,应该还有很多,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向董事长汇报。”
“这么说这件事你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喻后红说道。
戴家郎楞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不过,有个人跟这件事肯定脱不了干系,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逼着我把那份合同交给拆迁办的殷主任,你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周继尧问道:“你是说二道河拆迁办的殷永新?”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就是他。”
周继尧盯着戴家郎说道:“我刚刚接到王总的电话,你走后,殷永新就在自己家里跳楼自杀了。”
“啊。”戴家郎大吃一惊,站在那里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不用猜,殷永新最后肯定成了阴阳合同的替死鬼,并且这件事肯定也会在他身上画上一个句号。
“你可捅了马蜂窝了。”周继尧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地冲戴家郎说道。
戴家郎一脸冤屈道:“我可是为公司着想,要不然管这么多闲事干嘛,说实话,如果我不去找那个业主核对这份合同的话,他也不会死,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他呢,就连我自己能活着离开二道河,也算是个奇迹了。”
喻后红一脸狐疑地说道:“这么说,和阴阳合同有关的人死的死,跳楼的跳楼,反倒是你成了最大的赢家,不仅毫发无伤,还得到了一大笔钱,并且董事长这里也有奖励呢。”
戴家郎瞪着喻后红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继尧急忙摆摆手,说道:“喻助理倒是没有怪你的意思,事实上在我的字典里捅马蜂窝从来不是麻烦的代名词,有时候该捅的马蜂窝就是要捅他一下,只要自己别被蛰着就行。
不过,纵观全国的拆迁工程,从政府官员到开发商,哪能没有一点猫腻呢,俗话说水清则无鱼,好处不能一个人独占,二道河这么大的拆迁项目,没几个蛀虫反倒奇怪了。”
戴家郎谨慎地说道:“他们偷的可是董事长的钱。”
周继尧说道:“这要看怎么说了,我和政府也有合同,该出的钱我出了,至于最后是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