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阵阵颤栗。
赵阳开着车很快就离开了车祸现场,见戴家郎一直没出声,扭头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坐在那里好像魂都没了,一张脸变得惨白,嘴唇不停颤抖着,好像是忽然得了风寒。
“哎呀,头儿,你这是怎么啦?”赵阳惊讶道,不过,他倒没有把戴家郎的异常反应和车祸联系起来。
“是她的车她今天要去南召市汇报”戴家郎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翕动着嘴唇嘟囔道。
“你说什么?”赵阳一脸疑惑地问道。
戴家郎缓缓扭过头来看了赵阳一眼,那目光就像是饿狼一般,好像要吃人,吓的赵阳急忙闭上了嘴,一直到南召市,戴家郎只是一支接一支抽烟,再也没有听他说一句话。
“你们都回家休息,这两天不用去公司,等我电话。”在市区的一条街道上,戴家郎忽然让赵阳停车,吩咐了一句之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旅行包背在肩膀上径自走掉了。
赵阳看着戴家郎的背影,一脸狐疑地冲后面的两个马仔嘀咕道:“他这是怎么了?出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呢?”
戴家郎沿着林荫道步行了十几分钟,然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子,接着又从小巷子穿出来,路边拦了一辆出车,掏出手机看看短信上的一个地址,并且告诉了司机。
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私人门诊室前面。
戴家郎付了出租车费,然后走进了门诊室,只见外面的走廊上坐着一排打吊瓶的病人。
纪文澜也坐在那里,身上居然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看见戴家郎走进来,马上站起身来朝里面走去。
戴家郎跟着走进去,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大门,出了大门就是一个小院子,左右两边有几个房间,纪文澜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一件储藏室,里面堆满了各种药品,既没有桌子,也没有凳子,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
“周继尧催你今天去公司了吗?”纪文澜见戴家郎走进来,伸手关上门问道。
戴家郎没回答纪文澜的话,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一只装药品的纸箱子上,摸出一支烟点上,就像是纪文澜根本不存在似的,只顾坐在那里怔怔发呆,脸上却是一副激愤的神情。
纪文澜这时才发觉戴家郎的情绪和脸色都有点不对,急忙走过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戴家郎深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