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二道河都在传杨钰家里发生的案子,你这些天查出点眉目来了吗?”
罗玉梅嗔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吗?”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你不知道,那个杨钊跟我们董事长是老朋友,上次来的时候我还陪他去医院探望过。
现在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万一董事长问起来我也有话说啊,毕竟我人在二道河,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罗玉梅哼了一声道:“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凭周继尧的能量,他要想了解这个案子的话易如反掌,有必要听你的汇报吗?”
戴家郎不得不承认罗玉梅说的是事实,实际上也不是他想向周继尧汇报这件事,只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被打死的究竟是什么人?”戴家郎还是有点不死心,像个是非婆似地问道。
罗玉梅没有回答戴家郎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董事长和杨钊之间的关系你了解多少?”
戴家郎楞了一下说道:“不会比你多吧,我只知道我们董事长曾经在二道河发家,应该是那个时候跟杨钊认识的吧?你跟杨钊的女儿杨钰应该很熟悉吧?”
罗玉梅一脸奇怪道:“你怎么对杨钊一家这么感兴趣?看你那天对杨钰一副殷勤的样子,该不会是看上她女儿了吧?”
戴家郎脸上有点发烧,摆摆手说道:“你说哪儿去了,我只是对我们董事长感兴趣的事情感兴趣,再说,我那天是奉董事长之命前去吊唁的,总要拿出点诚意来吧。”
罗玉梅摆摆手说道:“我也懒得管你这些闲事,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明天一大早就该动身了吧?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也许没有了,我们董事长不喜欢自己下属跟警察大交道。”
罗玉梅哼了一声道:“这只能说明他心里有鬼。”
戴家郎意味深长地说道:“谁的心里没有鬼呢。”
罗玉梅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既然这样,临分别之际,我奉劝你四个字。”
“哪四个字?”戴家郎一脸严肃地问道。
“好自为之。”罗玉梅说道。
戴家郎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你几个字: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