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再憋几天,过了元旦再去南召市找我吧。”
蚂蚁见戴家郎答应了,一时心里高兴,急忙端起酒杯给戴家郎敬酒,戴家郎坐在那里没有动,犹豫了一下说道:“等一会儿,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蚂蚁楞了一下,坐下来说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戴家郎摸出一支烟点上,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可把丑话说前头,去了那边,你必须听我的,如果敢自作主张的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亲戚。”
蚂蚁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我不是打小就听你的吗?”
戴家郎这才端起酒杯跟蚂蚁碰了一下,笑道:“这倒是真的,我是担心你在部队这几年心变野了。”
蚂蚁笑道:“怎么会呢,部队只能把懒汉变成能干活的好牲口,怎么会让人变野呢。”一句话说的一家人都笑了。
这时,王美娟忽然说道:“对了,我还没顾得上问呢,你跟小月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啊,说起来也不小了,既然都已经在一起了,干脆过年回来把婚事办了吧。”
戴家郎含糊其辞地说道:“这事不急,我忘了说了,今年过年不一定能回得来,这一次还是老板同意才放了我两天假。”
王美娟抱怨道:“你去年说值班都没有回来,难道今年你们老板还不让你回来?”
戴家郎还没说话,一直默不作声的戴明说道:“年轻人以事业为重,不就是过个年吗?实在回不来就算了。”
王美娟瞪了丈夫一眼,嗔道:“你当然无所谓了,难道过年一家人不应该团员吗?”
蚂蚁笑道:“姑妈,如果哥过年回不来的话,我就在那边陪他算了,回来也没什么意思,不就是多输几个钱嘛。”
王美娟嘟囔道:“你们这些臭小子,一个个跑出去就把这个家都忘掉了,那个南召市到底有什么好的。”
戴家郎以前只知道母亲这辈子最远只去过云岭县城,现在知道她二十七年前还去过二道河,但这应该也是她这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了。
二道河虽然也是南召市的一部分,可二十七年前想必和云岭县城也差不多,南召市这种繁华的大都市母亲是这辈子也没有见过。
听了母亲的话,戴家郎决定时机成熟的时候,一定要带父母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否则,这辈子也只能老死这个山坳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