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那你说说都有什么经验?怎么判断一只鸡有没有病?”
戴家郎哪来的经验,不过是从那些保安那里听来的一些传闻,他原本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瞥眼看看身边的梅向月身上穿着紧身内衣,曼妙的身材尽落眼底,一时心里痒痒,忍不住说道:“经验就是一闻二看三摸。”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怎么听起来像是老中医的门道?究竟怎么个一闻二看三模。”
戴家郎瞥了梅向月一眼,减小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我就告诉你吧,所谓的一闻就是闻那个地方有没有味道,如果发臭就不能要。
二看就是看那个地方有没有脏东西,如果太脏也不能要,三模就是凭手感,如果温度太高也不能碰,因为可能有炎症。”
梅向月没想到戴家郎竟然如数家珍说的头头是道,哪里还有不相信的?顿时就从床上跳下来,红着脸怒斥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心,这么下流,从今以后别碰我。”
戴家郎一脸冤屈道:“我什么时候碰过你?”
梅向月娇斥道:“我说的是别碰我的东西,包括我的洗脸毛巾,我吃饭的碗,我的衣服,总之别碰我的一切东西。”
戴家郎干笑道:“听起来怎么像是要分家的节奏,那咱们还要不要分开住,听你的意思也不在一个锅里吃饭了。”
梅向月显然受到了刺激,骂道:“不要脸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今后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否则我会感到恶心。”
戴家郎倒在床上,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那从今以后我晚上可以随时出去了吧?”
梅向月像上次一样,哐当一声恼羞成怒地甩上门愤愤地出去了,戴家郎忍不住一阵奸笑,心想,这下再不用偷偷摸摸跟欧阳娟睡觉了。
然而,令戴家郎意外的是,他好不容易在梅向月这里争取到了自由,可从这天开始却接连两个多星期都没有再接到欧阳云苏的短信,一时心里捉摸不定,怀疑欧阳娟会不会已经借种成功了。
不过,戴家郎根据后来几次跟欧阳娟的幽会来判断,他认为即便欧阳娟借种成功,也不一定会跟自己断绝一切来往。
因为,他发现欧阳娟的欲望并不比唐婉小,疯起来的时候甚至比唐婉还要猛,而周继尧显然不可能满足她的要求。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过于肆无忌惮,既然欧阳娟已经借种成功,见好就收应该是明智的选择,何况,女人受孕之后也不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