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梅向月一把将戴家郎从床上拉了起来,冷笑一声道:“你跑步跑步确实不管我鸟事,但我不可能跟一把满嘴谎话的男人做搭档。”
戴家郎一听,马上来劲了,说道:“好哇,我正巴不得你快滚蛋呢,这样我也能清静几天。”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我滚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有本事你亲自去见纪文澜辞掉这份差事,你这么半途而废、言而无信会有什么好结果吗?难道我走了你在周继尧这里的差事还能继续干下去吗?”
戴家郎一愣,随即从床上跳起身来,骂道:“好哇,你们都来威胁我,好像老子是软柿子随便捏似的,我大不了回老家种地,也省的受你们的鸟气。”
说完,摸出一支烟点上,气哼哼地闷头抽烟,实际上心里已经有点认怂了,他知道,走到今天,自己算是上了贼船了,要想下船,肯定要付出代价,何况,怎么有脸向老首长交代呢。
梅向月对付打进来就是软硬兼施、恩威并重,她已经看出戴家郎声色厉苒,基本上已经是泄了气的皮球、斗败了公鸡,已经没必要再对他发威了。
于是,一抬腿上了床,跟戴家郎并排靠在床头,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互相缺乏信任也倒罢了,可现在我们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了,难道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