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戴家郎倒不会乘人之危,何况先前梅向月还警告过她,所以他只能忍着,只是并没有避嫌,趁机占点小便宜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这倒是一个好习惯啊。”戴家郎嘟囔道。
梅向月转过头来醉眼朦胧却不失警惕地瞥了戴家郎一眼,问道:“你说什么?”
戴家郎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说你呕吐的习惯挺好的,到时候吐周继尧一身,他就嫌你恶心了,哪里还有心思上你啊,比如,现在我就对你没心思,太恶心了。”
梅向月正想开口骂戴家郎,忽然一阵犯恶心,急忙低头对着马桶一阵呕吐,把晚上吃的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净,肚子里这才舒服了不少,不过,被戴家郎占尽了便宜,就差没用手摸了。
戴家郎再次把梅向月抱进了卧室,觉得女人的身子软的就像面条似的,简直不敢相信两杯酒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我给你拿点水漱漱口吧。”戴家郎问道。
梅向月闭着眼睛嘴里呢喃了几声,也听不清楚说些什么,等戴家郎从外面端来一杯水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戴家郎见梅向月上身穿着一件薄毛衣,下面是自己买的那条牛仔裤,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手解开了她的皮带,两只手抓住裤脚用力往下拉。
没想到连带里面的秋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和粉红色的内库,顿时眼睛就受到了刺激,干脆把牛仔裤和秋裤都脱了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敢去脱毛衣了。
说实话,戴家郎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趁机把梅向月灌醉,还是真的想帮她训练喝酒的技能,反正,他现在不用跟梅向月解释晚上为什么外出了,看她这样子明天早晨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吐沫。
戴家郎坐在那里一直等到九点钟左右,这才走进卧室看看梅向月,见女人睡的跟死猪似的,于是就关掉了屋子里多有的灯离开了家。
他当然不敢开周玉冰的座驾去赴约,而是贼头贼脑地装做一个夜跑者,在距离自己家几条街的地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戴家郎知道金祥路的大概位置,但没有来过,好在欧阳云苏提供了详细的地址,约莫二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了宝利小区的大门口。
说实话,戴家郎虽然对宝利小区不了解,但他并没有为安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