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今天不行,大姨妈来了。”
戴家郎一听,没来由一阵失望,他倒没想到唐婉会骗他,因为女人刚才的那股热情已经表露了她的需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想必她也不会装,更没必要装,否则,深更半夜把自己带来干什么?
“来的真好,大年三十。”戴家郎喘息道,觉得紧绷的肌肉都僵硬了。
唐婉和戴家郎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对他的身体和欲望已经非常了解,见男人面红耳赤、急不可耐的样子,一只手就伸了下去,把小嘴凑到他的耳边,湿乎乎地小声道:“别着急,你慢慢说,让你舒服的办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做那事。”
戴家郎早就领教过唐婉那些令人销魂的办法,听了他的话,干脆滑到了地毯上,把唐婉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松开腰带方便女人摩挲,一边喘息道:
“好好,我就告诉你小虎是怎么被酒回来的,听完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会给周玉冰开车了。”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了,在戴家郎断断续续的述说中,唐婉的羊绒衫也不见了,最后只剩下裤子。
当戴家郎虚脱的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唐婉才彻底明白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
顿时对身边的男人又是感激又是惊叹,最后做出了以前一直不愿意做的事情,说声:“闭上眼睛”,然后脑袋就慢慢低下去。
戴家郎当然不会闭上眼睛,反而睁得更大,那一瞬间,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美妙销魂的感受了。
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却听过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时间悄悄流逝,熬夜的人们终于熬不住了,大云山别墅区的灯光渐渐熄灭,只有56号的小灯一直亮着。
“这么说你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了?”戴家郎终于安静下来,唐婉带着点调侃地问道。
戴家郎摸出一支烟点上,哼哼道:“跟你相比也就是能够吃饱饭,跟周继尧相比也就是个乞丐。”
唐婉惊讶道:“你野心不小嘛,居然跟他比?按理说,你现在已经可以回老家实现自己的理想了,怎么还继续给周玉冰开车呢。”
戴家郎忽然想起了过几天就要来南召市的梅向月,再看看自己跟唐婉半裸的身子,心里面有点不自在。
可随即一想,自己跟那个女孩八字还没有一撇,甚至互相都不认识,倒也扯不到道德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