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似乎这时才感到害臊,急忙用被单裹住身子,慵懒地爬起来,看看坍塌的小床,嗔道:“这床还怎么睡?”
戴家郎笑道:“没事,咱们可以打地铺,这样就不用担心床再塌了。”说完,也不穿衣服,把几块床板铺在地上,又在上面铺上褥子和床单,拿过床头扔在上面,伸手拍了几下,冲唐婉说道:“过来,这下安全了。”
唐婉心有余悸地娇哼道:“不许你再坏。”
说完,怯生生地爬了过去,被戴家郎一把搂在怀里,一脸坏笑道:“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正今天的车费算是赔定了。”
没想到唐婉缩在戴家郎的怀里,气喘吁吁地说道:“没事,今天只当我包车了,如果有必要的话,长期包车也行。”
这句话有点刺激到了戴家郎敏感的神经,他伸手就在唐婉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训斥道:“怎么?难道你把老子当成你那个小白脸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老子赚钱从来凭本事,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别跟我提钱的事情,我也不会花你一分钱。”
唐婉扭着屁股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随即可怜兮兮地哼哼道:“那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我只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然而,噩梦好像并没有结束,就在两个人最后筋疲力尽沉睡过去之后,戴家郎两次被唐婉的噩梦惊醒,第一次只是听见她在哭叫,第二次清晰地听到她在噩梦中大喊道:“我要杀了你,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