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说自己二大爷没了,急着赶回去奔丧,房东可能巴不得自己快点走呢,这样他就可以把房子租给其他人,白白得到250块钱的好处。
然而,就在戴家郎回到自己出租屋准备收拾那点简单行李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那个女警察像天神一样双臂抱在胸前,站在卧室里等着他呢,再看看床上,显然已经被翻找过了。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戴家郎暗叫不妙,后悔自己太小心眼,拿到三十万块钱之后,怎么还会把这点破行李记挂在心上呢?
“戴家郎!你这慌撒的可不够高明啊。”祁菲忽然直呼其名,戴家郎的双腿软的差点站不住。完了,完了,这婆娘可把自己的底细给挖出来了,妈的,这世上凡是过与巧合的事情背后都有着看不见的神逻辑,通俗来说就叫命运。
如果自己机灵点的话,昨天警察选中自己的房子做为监视点的时候就应该有所警惕,就应该脚底抹油,可自己竟然愚蠢到以为一个“王军”的化名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啊,你,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慌乱之间,戴家郎问了一个令人可笑的问题。
不过,祁菲倒是没有觉得可笑,哼了一声道:“昨天我见你贼头贼脑的就不像好人,怪不得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面熟啊,还好我今天找房东了解了一下情况,否则就让你蒙混过关了。”
事已至此,戴家郎只能在脑子里电光石火般评估着自己落入警察手里将面临怎样最坏的结果,不过,他认为只要自己瞒住从周继尧那里搞来三十万块钱的事情,帮着唐婉删除宾馆惊恐记录那点事并不算什么大事。
唯一担心的是这婆娘会不会把自己跟人贩子扯到一起,只要想办法撇清这一点,想必应该能够脱身,何况,自己对小孩被拐卖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警察也不能冤枉人吧。
这样一想,戴家郎反倒冷静下来,谄笑道:“警官,我也有难言之隐啊。”
祁菲哼了一声,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说道:“坐下,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的难言之隐给我说个清楚明白,否则,今晚就让你先搬到看守所去住。”
戴家郎知道女警要审讯自己了,只要在那张椅子上坐下来,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还大着胆子摸出一支烟点上,这是对女警的一个试探,只要她不阻止自己抽烟,那就证明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严重。
幸运的是祁菲果然没有阻止戴家郎抽烟,而是低头看着戴家郎的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