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有跟他争吵,反而表现的好像巴不得他晚上不回来似的,。
周建伟觉把唐婉的漠视当做另一种羞辱,同时意识到,就凭自己的财力物力,唐婉也不敢跟自己翻脸。
实际上,周建伟对自己的相貌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唐婉嫁给自己并不是出于什么爱情,而是本着自己的家世背景来的,否则,凭她的美貌,怎么会嫁给自己呢。
正是基于这种认识,周建伟在生理上虽然感到自卑,但在心理上却对唐婉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所以他压根不需要考虑唐婉的感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即便枪不好使,照样能用手和嘴,即便蹂躏不要她的肉体,也要蹂躏她的精神,只要达到“占有”的目的就满足了。
有一次,当周建伟气喘吁吁徒劳无功地从唐婉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唐婉似乎再也忍无可忍了,说道:“看你累成这样,何必呢?要不然去找个专家看看,光是吃那种虎狼之药可别把身体吃坏了。”
周建伟自然把老婆的话当成是对自己的嘲笑和讥讽,心理上顿时膨胀起来,残忍地说道:“也就是跟你做的时候需要吃点药,说起来也奇怪,怎么在别的女人身上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呢,
你也不能总是怪我,是不是你自己不够骚,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没想到唐婉听完之后,居然什么都没说,自顾翻过身睡觉了,而周建伟则觉得体验到了一种快感,起码弥补了刚才生理上的不足。
遗憾的是周建伟对老婆的性格还是缺乏深层次的理解,他把唐婉的忍耐当成了软弱,当成了对豪门的贪恋和胆怯,而事实上,唐婉之所以忍受丈夫的羞辱和折磨,完全是看在儿子年幼的份上,否则早就把他羞辱的体无完肤了。
终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周建伟走进了卧室,已经换上了睡衣,看样子好像今晚要同床共枕了。
唐婉这一次并没有装睡,而是半靠在床头看手机,见丈夫进来,只是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周建伟跟往常一样颐指气使,根本不需要征求老婆的意见,上床之前甩掉了睡衣,赤裸裸地往床上一躺,然后一只手就直接摸到了老婆的双腿之间,并且就像是报仇的似的。
唐婉下体一阵痛楚,不过,并没有反抗,也没有退缩,任由周建伟扣弄了一会儿,然后冷冷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干这个?你也不用憋着,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周建伟似乎也没有心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