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手帕,又道:“公子,现在风大,奴婢帮您关窗吧。”说着她就要走过去关。
“不用。你先出去。”徐慕白察觉有异。
“”冬青怔了怔道,“姜姜刚走,不放心公子,让奴婢守着公子。”
姜姜也许会这样想,可她决计不会敢吩咐冬青去做。
徐慕白命令:“出去。”
冬青明面上不敢违抗徐慕白命令,而她见徐慕白已经喝完一杯茶了,居然没什么反应,心中不禁也焦灼起来:难道那药有问题?还是这药对五公子这种无效?
“听不懂么?”徐慕白沉声,目光威逼。
徐慕白平日里好说话,可他认真起来极为有气势,冬青不敢违逆,弯腰退出去。
“关上门。”徐慕白又道。
徐慕白推动轮椅往前,等冬青出去,立马插上门栓。随即他感受到一阵心跳加速,腹部躁动,调转轮椅回去时,他扫了眼那壶茶水,再从物架上的原型木雕盒中取出一枚封口涂青的烟雾弹。
徐慕白推转轮椅到窗前,朝外放出那枚烟雾弹。淡青烟雾弹瞬间在敞亮的天空中炸开。
与此同时,率迟正在院中举起女儿玩耍。
抬头一瞧这烟雾弹,立马放下女儿朝夫人:“你照看一下。”
冬青这会儿已经不在,她后知后觉想到自己手一抖,整包都快放下去了,五公子要是吃出事她急匆匆离开。
不到一盏茶功夫,率迟回到园子,见空无一人,房门紧闭。他推了推:“公子?”
徐慕白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率迟也不关,强硬一推,直接推断门栓进来:“公子,出什么事了?”
徐慕白停在窗口边:“你看看那壶茶水。”
率迟走过去,仔细观察了水壶周遭,又掀开茶壶盖,茶香味太浓问不出什么。他从袖口中摸出布袋,布袋中一排试毒银针,放入茶水中。
没见银针变黑。
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徐慕白,徐慕白不言不语,实则是个观察极为仔细且机敏的人,他扭头:“公子,有人给你下药。可有什么症状?”
“腹部燥热,口干舌燥。”
“这是什么病症?”率迟也不懂,他扭头,“姜姜呢。”
“她应该是被支开了。”
“我让姜姜过来给你看看。”
徐慕白停顿片刻:“不,你去找府内其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