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你得给我封一个大红包!”
斗鸡男正着急想做些补救的时候,突然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封个鸡拔毛!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搞臭江折会,凭什么要钱!”
斗鸡男慌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眸子中写满了惊恐。
这些群演确实是她找来的,要在江折会推出新饮品的时候上演一场中毒的好戏,借此搞臭江折会。
而刚刚那句虽然也是他的心里话,不过他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说出来呀!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赖账,兄弟们上,打他!”
“曹,敢跟爷爷聊赖账,不想活了是吧!”
这帮群演能做出栽赃陷害,做戏高级黑的龌龊事儿,自然不会是什么善类。
事实上他们都是斗鸡眼四处搜罗的小混混——这帮家伙只认钱,所以此刻一听说不给钱,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时间地点合适不合适,冲上去就打。
“不是我说的,我没说,住手!真的不是我说的!”斗鸡眼被打的稀里哗啦,不停地开口求饶。
几个群演异口同声的怒喝,“不是你说的是特么谁说的?当我们兄弟都是聋子不成?”
如果他们的眼睛足够灵活,多向斗鸡眼背后的方向打量打量,说不定就会发现一个俊美帅哥正面带一丝不屑的笑容,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们这边看好戏呢。
那不是别人,正是承诺。
承诺给那名晕厥者号脉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这人好像服用了某种草药。
这种草药能致人昏迷,呕吐,眩晕的功效;但是用药的剂量偏偏不大,能产生药物反应却不会对人体产生太大的伤害。
最关键的一点是,承诺的药茬里面根本就没有这种该死的草药。
再用望闻问切中的望字诀给其他几个晕厥者做了判断,发现症状相同,就连服用草药的剂量也差不太多。
电光石火之间,承诺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江折会,或者说针对药茶上市销售的局。
客人喝了会所的饮品发生不适现象,对会所的形象尤其是今后药茶的销售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即便最后查明一切跟江折会无关,恐怕也于事无补。
这就好像一件已经抹黑的白衬衣,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容易洗白了。
想明白了动机和后果,承诺立刻锁定了布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