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承诺不死,我心难安!
如果我不能坐上家主之位,如果我不能掌握承家雄厚的基业,还不如就让我死了来得痛快!
承林正在胡思乱想的功夫,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三爷,您不能进去,二爷还在休息,三爷您等一等,我去给您通报一声。”
“通报个屁呀,我来看我二哥,还用你们通报?给我躲开。别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眼睛本来就不好,让你晃的更花了。”
说话的功夫,卧室门被人咣当一下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胡子拉碴的落破大叔,这大叔当真奇葩,手中还拎着伏特加的酒瓶,一边走路一边灌酒。
结果这位进门之后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在一颗脑袋上,差点就摔一个。
“承火,你来干什么?”承林眉梢跳了几下,心中强压着一股怒气没有爆发。
来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承林的三弟,承诺的亲生父亲,承火。
就听承火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埋怨道,“二哥,你这是干什么,这还没过年呢,你买这么多猪头干什么?买猪头就买猪头呗,你干什么还要摆放在自己屋子里?”
猪头?
麻痹的这里面可是有老子儿子的首级!你这是在骂我是猪吗?
承林心中恼火,却又觉得诡异:自己这个三弟平常蜗居在家,以酒精为伴早已经颓废成了一堆废碴。而且他平常胆小懦弱,也不爱言谈,怎么今天言辞如此犀利,胆子如此之大,敢这样编排自己了?
难道是自己听者有意,多心了?
据说老三这些年经常躲在屋子里想儿子想老婆,一边想还一边哭,快将眼睛哭瞎了——说不定这睁眼瞎是真的没有看清楚地上这是什么东西。
他正在这瞎琢磨,却不料承火用手里的酒瓶子一指其中一颗人头,撇着嘴说道,“二哥,这两只猪头谁买的?退了不要!这明显品种就不纯正,杂种猪吧?”
承林顺着酒瓶子指的方向一看,当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天——原来承火指的正是程功兄弟的脑袋。
骂程功是杂种,那不是变相在骂我?
小三儿,小三儿!
些许时日不见,你是胆儿肥了?
要换成平常,承火要敢跟承林这么说话,后者早就破口大骂恶语相加,甚至飞脚踹过去了。
但是帽t大叔威胁事件已经让承林胸中折了锐气,再加上承火今天实在反常——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