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这是解毒的副作用——虚弱。”
没错,洗髓针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虚弱,而且还是非常虚弱。平常的行动不怎么受影响,却一点点出力的事情也不能干;只要稍微用力,就会气血不继,当场虚脱。
手无缚鸡之力,这句话放在洗髓针的受用者身上,绝对不是一句笑谈。
等曾金听承诺科普完毕洗髓针的副作用,心中忍不住暗暗叫苦:虚脱?一百六十天都是这个状态?
拜托,这种情况换在普通人身上都很难接受,何况哥哥我可是个杀手呀!你让一个杀手处于丧失战斗力状态小二百天,这副作用真是坑爹呀!
承诺看着曾金一张脸瞬间变绿,忍不住好言安慰,“放心,这副作用只是暂时的。”
紧接着承诺又开始刺探曾金的家庭住址,姓字名谁;怎么受的伤
最主要是先跟他商量一下接下来几个疗程的针灸时间。
现在来看,这哥们儿明显不是佳兴本地人,跟自己一样,来办事儿或者访友;过三过五就会离开。
到时候自己回南都,谁知到这哥们儿天南海北往哪飞?十八天一次针灸,总要预约个出诊时间吧。
曾金并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光从一个名字,是无法查出任何细节的。
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秘密,除了承林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和承家的关系。
他报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自己是京城人——毕竟口音在那摆着,说实话比较可信——此行是一路游玩到佳兴转转。
至于他怎么受的伤,索性就编了个瞎话,说是几天前在附近的江边游泳,结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就开始发病。
对此,承诺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因为曾金之前中的毒,正是一种水蛇的蛇毒。而这种水蛇正好出没在天堑江主干及其几大支流。
曾金却没想到自己随便编了一个瞎话,就打消了承诺心中打扮的疑虑。
“哦,你叫曾金?嗯,不错的名字。”承诺胡乱敷衍着夸赞两句,然后又把自己家的住址告诉了曾金,说道,“每隔十八天,过来找我一次。治疗九次算一个疗程。”
“你让我,每隔十八天去找你一次,治疗九次为止?”曾金瞪大了眼睛反问道。
承诺就有些不爽了,说道,“废话,难不成还让我上门出诊?拜托,我这可是义务的,没有收你诊金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