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络腮胡子一耸肩:“怎么了?我又不懂华语,这名字可是好不容易从互联网上搜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算了,”谢伦收起证件,“虽然论才华,他是比我强那么一点点。但是比帅气的话,我还是比他强那么一点点的。”
接下来车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双方谁也不再说话。谢伦懒得打听络腮胡子他们的身份,而对方明显也对谢伦的目的兴致缺缺。
看起来十分普通的三辆皮卡车,又沿着公路飞驰一个多小时,最终在夕阳下,来到了米墨边境站。
宽大的出入境管理战,用厚重的石墩,把马路分割成两半。右边是出米进墨,车辆稀少,而左边是出墨进米,车辆拥挤的看不到头。
与左边如临大敌,细致到几乎侵犯个人隐私的安检不同,右边的安检就是流于形式。
络腮胡子将护照递给走上来的安检人员,安检人员只是随意看了两眼,便将护照还回来,示意放行。
当然了,夹在护照内的那叠美金已经消失了。
等车队驶进最近的墨西哥小镇上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皮卡车停在一间十分破旧的旅馆门前,络腮胡子丢给谢伦一枚钥匙:“216房间。”
谢伦点了点头,接过钥匙,拎起背包下车。皮卡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谢伦一人站在旅馆门口。
不善的眼神从街道两侧看来,谢伦不屑冷笑一声,毫不畏惧的转身走进旅店。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216,而是又在前台在二楼开了一间房。
随手塞给前台一张绿钞,连身份登记都免了。
靠近边境的旅馆房间,什么条件可以想象得到。那布满了诡异斑点的床单,让谢伦放弃坐在床上休息的打算。
拉上窗帘,打开台灯。
在布满了污垢的桌子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手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将手枪和弹匣随身佩戴好。
完事之后,谢伦关上台灯,就坐在桌子前,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便到深夜。突然谢伦睁开眼睛,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从他房间门口经过。
谢伦慢慢站起身,轻轻将窗帘闪开一条缝隙。下面街道停靠着五辆陌生的suv,十几名身着花衬衫的男人,直接手持着长短不一的武器,大咧咧的站在车辆两侧。
谢伦眼光闪动,拔出手枪,沉心静气做好了战斗准备。
很快外面传来一声撞门的闷响,紧接着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