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会是仿制的呢?”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真的是没有人动过,一直是我和梼杌看守,我们寸步未离,怎么会是,要不,就是风咸鸟放了一把仿制琴在那台上。”
“蚩尤大首领,我可以拿命来作证,此琴的确是从琴台上取下来的,未曾离开过我们。如若是仿制的,那也是他们放的仿制琴。”梼杌抱拳明誓说。
蚩尤调转头盯着琴师,问:“琴师,你们确定此琴是仿制的吗?”
另一位琴师走上前,端坐在离徽琴前,纤手弹起乐曲,刚弹了几句乐曲,便停住了,站起来,认真地说:“禀大首领,此琴,我可以用命断定是仿制的离徽琴。”
蚩尤扫视一眼锋尤和梼杌,然后转头高喊一声:“豸尤,蟾尤,将锋尤、梼杌抓起来,给我审出真的离徽琴到底去了哪里了?”
“大哥,我们真的没有调换过离徽琴啊。”
“我说过你调换了吗?不打自招。抓起来,把那天去宛丘城的所有人都抓起来,严加审查,找出真的离徽琴。”蚩尤再次厉声命令。
“蚩尤大首领,你如此不信任我,那我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我走。”梼杌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梼杌,你走得了吗?”蚩尤突然大声喝道。随即,只见豸尤、蟾尤、鸱尤将梼杌围住。
蚩尤慢条斯理地接着说:“梼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说过怀疑你了吗?我只是认为你们之中,可能有人调换了真琴,要严格审查,还无故者清白。”
梼杌听了此话,转过身来望着蚩尤,却看不出蚩尤那深不见底的心有一丝波澜,突然问一句:“你准备怎么查?”
“我自有办法,你不需要知道。”蚩尤仍一脸平静地说。
梼杌返回来,主动伸出手让豸尤他们捆绑。锋尤也默不作声地配合豸尤他们。
蚩尤黑沉着脸,再次开口:“全部带到操练场去。”说完转身带头往首领府外走去。
一众人等随着蚩尤来到操练场上,凡是参与了宛丘城夺离徽琴的一干人等全部五花大绑的带到了操练场上,一字形站在操练场的前排。
蚩尤站在点将台上,逐个扫视前面那一排参与抢夺离徽琴的人,然后高声大喊:“豸尤,抬离徽琴。”
不一会儿,只见豸尤指挥着两个人抬着一个装琴的木匣,放在被绑着的那群人面前百步远的地方,然后退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