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右刺,所向披靡;西面豸尤一袭灰色大斗篷,骑着彩纹文马,一把锋利大铖,追云逐日,气吞河山,手起铖落,人头飞溅,蚩尤和兄弟们一齐出阵了,战斗局面瞬间逆转,就算是姜翊、祝融、夸父博有逆天之功夫,也是能狼难敌众犬,他们带来的士兵像羊圈里的羊般任由着蝉尤、蜭尤、蜂尤、青蚨尤、豸尤蚩尤的这些兄弟们宰杀,杀得他们人仰马翻,狼突豕奔。
而在战场的另一角,也是姜翊、祝融他们带来的一群士兵,结成一个龟阵。这种阵法,只是注重防守,攻击力量比较弱。这些结阵的士兵,也不主动攻击,只是有人来进犯,才将他击退,决不猎杀,待在阵中静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变化。
祭台上,姜翊与蚩尤战了几百回合,只见蚩尤的碧血剑舞得嗡嗡轻鸣,像有性灵般越战越紧,越战越活,似一道流光般缠着姜翊周身流动,使姜翊只有避让之力,无有还击之威,更谈不上抽身出来,发挥手中长矛的长处,他心里明白,若再坚持半炷香,必定命不能保。想到此,姜翊突然下定决心,紧抱长矛,人矛合一,抱定一死之态,奋力刺出一矛。蚩尤未料着姜翊会使出这拼命一搏,忙闪身避开,姜翊正想要的就是蚩尤避让这刹那,只见姜翊借助他这扑出之力,冲了出去,亡命逃去,蚩尤讪讪一笑,摇了摇头,也没有追击,转身截住祝融,直接将一张灰色雾幔罩住自己和祝融,两人在这灰雾中一个风虎,一个云龙,缠斗在一起。祝融竭尽全力战斗着,不敢有半分懈怠,但心里却已暗生怯意,刚才蚩尤与姜翊的战斗,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也知道姜翊功夫的斤两,那么几招,便被蚩尤击败,相信自己也终将不敌,想伺机逃走,却苦于这幕灰雾,像一张坚不可摧的网,截住了他逃命之路。就在祝融稍稍分神的闪念间,蚩尤的碧血剑便已封住了祝融,却没有伤他。祝融当然看得出蚩尤是有意不伤他,肯定是不会要他性命的。于是,祝融便索性收了长笛,闲目而立,束手待毙。蚩尤果然没有杀他,而是令人将他缚住。
蚩尤扫视了被缚住的祝融,祝融也正抬头看向蚩尤,四目相视,各怀心思。首先还是祝融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蚩尤则默然转身,催动五彩驺吾像箭一般飞出去,降落在夸父博面前。夸父博知道姜翊已逃,祝融被捉,只剩下他一个首领,可是独拳难打虎,逃命要紧。本就善跑的他,双脚一动已经闪身百丈之外,逃之夭夭。蚩尤望着逃走的夸父博,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他了,也就干脆不追,转身回到祭台上,扫视整个战场。
可怜了姜翊、夸父博他们带来的那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