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他们是坐兵,我们是行兵,如何战?”巫咸分析道。
巫抵一时无言,不知如何解决这场危机。他抬头扫视四周,并未发展异常,便收回目光对巫咸说:“不会像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我们现在赶紧撤,看情况还来得及。”
巫咸凄苦一笑,说:“我们士兵结成了方阵,他们攻击损失肯定惨重,如果我们的方阵一散,他们就会突然袭击,到时他们就会以很少的损失获得最大的胜利。”
“那怎么办,不能总是结阵待战吧,毕竟是人,要吃饭要休息。”巫抵听到巫咸话,心头猛地一颤。
巫咸看到巫抵脸色骤变,心里明白巫抵心性不强,便接着说:“不要看这里安安静静的,我却臭到了一股可怕的杀气肆虐,这正是对方想用这股杀气来动摇士兵的战斗意志,只要士兵情绪一波动,心性不强的人,恐怕会吓出病来,战阵就不攻自破了。”
巫抵明白巫咸说话有点含沙射影的说自己,突然对着巫咸喊道:“巫咸首领,命令士将刚才收回来的三苗氏族的人,全部用绳索串起来,筑一道人墙来,我就不信,在景山能战胜他们,就这么一转眼,他们就变强了吗?”
“哀兵必胜。巫抵,不可轻敌啊,景山战斗我们只是侥幸胜了,现在他们已经抛开了一切,只想保命,你想一想,要保命就得拼命,如果一个氏族的人个个都跟你拼命,你打得赢吗?”
巫抵再次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