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打独斗,不,应该是以一敌万。青瘟鬼刘元达身后近万名小鬼也不时偷袭黑罴。
站在高台下面昂头远远观战的相柳、陆吾、蚩尤一干人等望着这阵势,也是提心在口,战意渐浓:“相柳相,那青瘟鬼刘元达手里是什么武器啊,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菌狗给罩住了。”陆吾收回目光看着相柳问。
“那是收魂杓和囚魂罐。这黑罴和菌狗是巫姑和巫礼幻化的神通兽,没有魂魄,收魂杓和囚魂罐奈何不了他们,要是有魂魄的人或兽,魂魄早就被他收去了,肯定是不战而亡。”相柳解释说。
“哦。”陆吾轻哦一声,心想,那我们这些有魂魄的人,还真是没法与他们战斗了。就在陆吾走神的瞬间,旁边的蚩尤已经催动五彩驺吾一飞冲天,奔向东边。
也就在蚩尤离开的当时,神台中发生变化:炎帝身上呈现一片云彩,肉眼可见的一朵青、赤、黑三色云朵无风而动,幻化出一头青色的蒙灭鸟,赤红的尾巴,青黑的长喙,鸣叫而出,飞到炎帝的头顶,盘旋一圈然,昂头向上飞升,越来越大,一对翅膀足有百余丈,身体像一道山脊般,长喙有五十多丈,青幽幽的闪光,定格在天空中,目视着白虎、琴虫与“五鬼”之首的黄瘟鬼史文业和那一帮小鬼的战斗。
白虎正在与黄瘟鬼史文业缠斗。而琴虫一时变成虎头,咬向小鬼;一时变成錘子,砸向小鬼;一时变成鸡头,啄向小鬼,而那不变的蛇身,扭动着横扫那群小鬼,那群小鬼张着獠牙,舞着利爪,撕咬并用,袭击琴虫,分毫不让。
蒙灭鸟见此景况,突然一声长鸣,扬起长喙,一啄一个小鬼消逝,再啄又一个小鬼完蛋,就像公鸡啄蚂蚁一般,顷刻间,将那近万个小鬼消灭得无影无踪。
而黄瘟鬼史文业仍在与白虎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业一身黄袍,长耳垂肩,鹰鼻如钩,两颗獠牙,更显着他的凶残,提着一把火壶,这火壶却能变化万千。时而化成长枪,时而化成长剑,时而变成铁索,时而变成大錘,不断地变幻着武器攻击白虎,双方一时难分伯仲。此时,结束了一场战斗的琴虫,转身来和白虎并肩而战,转眼间,黄瘟鬼史文业就显出了败象。
蒙灭鸟又振翅飞往南方
高台上的‘十巫’一个个肃然危坐,一副神色不惊的表情,但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凝神贯注地控制着各自的神通兽作战。
“噗嗞”一口鲜血喷出,巫盼嘴角出现了血迹,身体向下掉了半截。坐在他旁边的巫抵和巫真转头望向巫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