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我残存的记忆里面,我记得昏迷之前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子从棺木里面出来了。而且我还想要确认刚才的对话,到底是我做梦,还是真的有什么鬼魂在跟我对话。如果是梦的话,那么这个梦也太真实的一点吧。
“没有,年纪轻轻的瞎想一些什么呢,你就是受到惊吓然后昏迷了过去而已,别想太多。”成叔一口否认我的问题。
面对成叔这么直接的否定,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了。那之前发生的这一幕,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吗?我心里面万分疑惑,但是却找不到见证者,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只有我能看到。我本以为能在成叔这里寻求到支持跟答案,结果现在成叔否认了,我迷茫了起来。
就这样,这一件事情就这么被成叔给稀里糊涂的带了过去,后来我还特地到那个坑的位置看了一遍,坑已经被填平了,看不出来什么痕迹。而那一个装着残骸的坛子,不知道成叔到底安置在了哪里,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放在哪里。
唯一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之前那个莫名的女声就再也没有在我的脑海里面响起过了,我也慢慢的认同的成叔的说法,或许这真的就是因为我受到惊吓,自己把自己给吓住了,所以才会出现这些诡异的事情。
在后来的日子,我特地找了成叔,想要询问他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因为成叔的举动让我感到非常神秘。不过成叔只是笑着跟我回道,他之前就是一个农民,现在变成农民工,没什么特别的,任凭我怎么探口风,成叔就是这一套说词。我明白成叔是敷衍了事,但我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翻过这一页了。
工地搬砖虽然比较幸苦,但是说实话,日子还是过的挺轻松愉快的。主要原因还是这里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最朴实的永远都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而且因为我跟二虎两个人年纪比较小,工友们也都挺照顾我们两个的。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慢慢脱离了那一层虚无的大学生身份,越来越适应这里了。在收工之后,我也习惯了跟着这么一群可以称之为我叔的人,一起抽着那便宜的双叶、大前门,喝着那劣质的二锅头。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推移,北方的冬天总是要比南方来的更早。这一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跟二虎还有成叔喝了几杯二锅头御御寒之后,倒头就睡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比较寒冷,所以我喝的有点多,感觉这一次二锅头特别的上头。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股尿意把我从梦乡里面给逼醒了,一想到外面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