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时,少典又说道:“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但还请你念在为人父母对子女的渴望上唤她一声‘娘’。若实在不行的话,你可否认我们夫妻作义父义母?”
听到只是认个干爹干妈时,石年松了一口气,在少典与女登满脸期待间跪了下来,说道:“石年拜见义父义母!”说罢,磕了一个响头。
能认个有权有势的干爹干妈还是不错的,这才二十一世纪可是很流行的一件事。在那个时代他没能追流行,在这个时代总得追一下吧!
“儿啊!”
听到一声‘义母’,女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蓐收的手,跪到地上就将石年抱在了怀里,又哭又笑的像个孩子。虽然只不过是个‘义母’,可天晓得她有多开心。
她坚信,总有一日石年会心甘情愿的叫自己一声‘娘’,而非是什么干娘。
“好!好孩子!”少典也有些激动,眼中隐隐泛着泪花。
一旁的蓐收表情极其怪异,倒是那华裳美妇笑道:“恭喜夫君和女登姐姐喜得义子,附宝这便去准备酒菜好好庆祝一番!”说完,转身离去,只是转过身的那一刹,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怨毒。
这府中住的都是伏羲的嫡系传人,晚宴上人并不多,就十几位,且大多都是少年。这一顿饭石年是吃的战战兢兢,碗里从来就没空过,基本上他刚吃完一口,女登便又给添满。也幸亏他饭量够大,这才没有被撑着。
饭后,女登又硬拉着石年到那间石屋唠家常,强逼着石年把这些年来的经历从头到尾的说了遍。直到天边鱼肚泛白,蓐收来此说石年还有伤在身时,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石屋前的假山上,蓐收没有半点在外的威风,像个普普通通的青年那般坐在自家的假山上,翻掌取出一个酒葫芦,拔开塞子灌了一口后,将之丢给了一旁的石年,说道:“这是以诸多灵物所酿之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石年点点头,狠狠灌了一口后只觉得浑身舒泰,一边将酒葫芦递给蓐收,一边说道:“你相信我不是你亲弟弟吗?”
这里的每个人虽说将他当成是少典与女登的义子,可谁都认为他就是那个失踪了十多年的石年,包括身为宛丘之主的少典,因为真的太巧合了。
“相信。”蓐收望着东边逐渐升起的朝阳,淡金色的阳光附上他的俊脸:“因为他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